个月七块吧,有人住房子不爱坏,我还挺高兴的。”
这边地脚偏房子租不上价,好点大点的房子也就十块钱一个月,胡大婶还真没多要。
容思沫立即跟着胡大婶去看房子了。老太太这回锁了门,小孙子已经被思沫喂了一滴解毒药剂醒了,她再不敢离手,一直抱着他。
胡大婶儿子这房有三间正房和两间比较新的东厢房,前院子也不小,种了一些青菜,门口有一棵大榆树,上面还挂着成熟了的榆钱。
房子里除了火炕就剩下一张旧桌子和炕上铺的旧席子,柜子箱子一概没有,空得很。估计锅碗瓢盆和衣服被褥什么的也被搬回胡大婶家里了。
“大婶,这房子我租了,先给您半年的房钱,要是价格有变化咱们再商量。”容思沫比较爽快,直接给了钱,准备让庆爷爷下午过来认认地方。
“行啊,我现在就把钥匙给你,你想什么时候收拾都行。”
房子租出去胡大婶也不用隔两天就来收拾一遍了,七块钱房租不算多,可这时候刚上班的学徒工才挣二十来块钱,七块也能给宝贝孙子买不少好吃的了。
“我也不怎么住,是我爷爷喜欢在这个公园里锻炼,偶尔能住几天。”容思沫解释了一下。
“这家里啥也没有,你就看着整吧。我家里还有些用不上的桌子椅子,一会儿给你搬过来。”胡大婶觉得不太好意思,确实房子里太空了。
“不用不用,我们想用什么自己添置就行。”房子空无所谓,容思沫反而很满意,用来放货正好。
容思沫收下钥匙,直接去了公园西北角,很快转到了那个山洞里。这时候庆爷爷和他的人都在,有几个年轻人在打扑克,老爷子就跟着她出去看房子。
“你动作挺快的呀,要租房子不早点说,我去租不就行了?”
看完房子之后庆爷也比较满意,刚才出来的时候拿了几把新锁,给几个屋子和大门都换上,她和思沫一人一套钥匙,这样他们就都可以随意进出了。
“要是放了新货,会在院子门口的大榆树上系一个灰布条。回乡下以后我有事儿再给你打电话。”现在打电话也不那么容易,不知道转接几回,到了街道还得喊人去接,可那也比写信拍电报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