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博相视一眼,面露无奈。
未成年的坏种,75岁的老逼登,不懂法的泼妇,堪称法治界的三大难关,谁碰,谁头疼。
这种泼妇真不好对付。
不远处路口的一辆黑色大众上,坐在后排的江阳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转头对杨修杰说:“老学长,看来还得你这个执法部门的领导出马。”
杨修杰把烟头扔出窗外,苦笑道:“你啊,一天就盯着你老学长我的乌纱帽。”
说是这么说,但他还是下了车,大步走过去。
“局长。”
两位民警见杨修杰冷着脸走过来,赶忙让开路。
杨修杰走到老四媳妇面前,冷冷道:“你涉嫌非法占用国有土地,实施敲诈勒索,并寻衅滋事,阻挠施工。我估算了一下,最少三年起步。
拷上,带走!”
有了局长的命令,两位民警也就不顾及那么多,直接掏出手铐,戴在老四媳妇的手上。
当手腕上触碰到冰冷的手铐,哭嚎戛然而止。
杨修杰命令道:“给她家里人打电话,给她送一些生活物品到看守所。如果她家里人来闹,依法办事,该抓的抓,并向检察院提起刑事诉讼。”
老四媳妇那涂着厚重粉底的脸,肉眼可见变得惨白,说话都变得结巴。
“领导,我错了,我错了……我们不闹了,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