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还约了朋友。”
还真是刻薄啊。
“那我就直说了。”江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把你从发改委借调过来,当办公室副主任兼秘书的事,何书记跟你说了吧?你愿不愿意过来?”
林海儿并没有回答,“我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告诉你我的决定。”
“你问吧。”
“让我去当县长的秘书,是不是为了离间我舅舅和石书记吧?然后挑起他们的矛盾,你和苏县长好坐收渔翁之利?”
官场中,最不缺聪明人。
林海儿端起白玉茶杯,放到红唇边浅尝,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沉默?是不是代表着我猜对了?”
既然她已经猜到,那再装糊涂也就没用了。
江阳笑说:“如果我再问一遍愿不愿意,你的回答应该是不愿意吧?”
林海儿讥讽道:“你说让我去县府办当副主任?这个很有诱惑力,不过,很不好意思,我马上要调到县委办当副主任了。”
“这个我知道。”江阳说。
虽然他在县府办上班,但对于县委大院那边的人员变动以及空缺职位,也时时刻刻关注着。
林海儿要调去县委办这事,一个月前他就听到了风声。
前天,他还特意去找组织部丁彭义问了一下。
林海儿就跟看傻子似的看着江阳,“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会问出‘要不要来县府办当副主任’这种蠢话?”
虽然县委办和县府办是平级,但从含权量来说,县委办更高一点。
江阳笑说:“万事皆有可能,万一你同意了呢?”
林海儿继续讥讽道:“你觉得我会蠢到放弃县委办?然后让我舅舅成为你和苏雪对付石舟的工具?”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江阳掏出烟盒,点上一根,笑问:“那你还来赴约,是为了什么?”
“听说魏宏远临死前给你留下了一样东西?”林海儿观察着他瞳孔的变化,“是一个类似百官行述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