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过于激动,章时月开始剧烈的咳嗽。她生的清瘦,这一咳嗽,整个身子都跟着颤动,仿佛一支即将折断的细弱枝条。
“章小姐,您没事吧?”宁致远见状,急忙探身过去问。
章时月咳嗽停不下来,拿帕子捂住嘴,别过头去。
“月姐,你怎么了?”穆白溪一直在注意着章时月,这会儿见她咳嗽,急忙冲过来,一边帮章时月拍着背一边冲背后伺候的宫女道,“去寻太医。”
“不用。”章时月抓住穆白溪的手腕,喘着气直起身子,“我就是呛咳了一下,这么热闹的场合,别扫兴。”
“可是你、、、、、”穆白溪皱眉,她很不放心。
“我没事。”章时月眼圈红红的,眸中带着丝丝缕缕的水光,“别担心。”
“宁致远,你同月姐说了什么!”穆白溪瞪了宁致远一眼,“让月姐咳成这样。”
“和他没关系。”章时月安抚道,“你先回去坐着。”
“不行,我不放心你。”穆白溪拒绝了。
“我真没事。”章时月像哄孩子一般哄着穆白溪。
“我看看是怎么回事?”白薇的声音突然那响起。
众人抬眼一看,白薇已到了跟前,跪坐下来了。
“你会吗?”穆白溪皱眉问道。
“自古医毒不分家。”白薇道,“我也略懂几分医理的。”
“真的?”穆白溪将信将疑。
“不信你问宁致远,当初在寒山镇,他的命都是我救的。”白薇道。
“她说的是真的吗?”穆白溪问宁致远。
“白薇公主医术卓越。”宁致远简单的肯定了。
“好,那你替月姐看看。”穆白溪让开。
“多谢白薇公主了。”章时月掀开袖子,露出细瘦的手腕。
“举手之劳。”白薇看着眼前这纤细到有几分露骨的手腕,微微皱了皱眉,才将手指搭上去。
“如何?”穆白溪问。
“并无大碍,只是入夜天凉,又思虑过重罢了。”白薇说着从怀里掏出个瓶子打开,取出一粒药丸,“吃了就好了。”
“你随身带药?”穆白溪看着那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