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为这身衣裳配的。”秋香道,“还请公主移步,奴婢为您梳妆。”
“好。”白薇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秋香打开匣子,里面摆着一排排金灿灿的首饰,“这么多,都要插我头上?”
“是的。”秋香拿着梳子为白薇梳理头发。
“这么多啊!”白薇瞪大了眼睛,“我脑袋怎么插的下?”
“公主,这些不多了。”秋香见白薇的模样甚是可爱,笑道,“少夫人知道您不喜繁重,已经减少了很多了。您平日里见的官眷少,那些个夫人小姐,满头珠翠,随便取下支金簪,都够平头老百姓们活半辈子了。”
“这么夸张?”白薇拿起一支金步摇,端详着问,“那他们都不怕陛下问罪吗?”
“问罪什么?”秋香问。
“穿金戴银的,多招摇啊?”白薇道,“不怕陛下疑心他们钱财来的不干净?”
“公主多虑了。”秋香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凡是京都城里的官员,不论大小,都是受过嘉奖的。陛下赏赐的,多是金银珠宝。官眷们自然是要戴出来的,陛下日理万机,哪里记得住自己赏过什么。若是别人问起来,那就是陛下的恩典,谁又敢去追问真假?再者,哪个官员手下没有点铺子良田,赚多赚少的,都是各凭本事。即便是陛下,也不会去追究个人私产。”
“这样啊、、、、、、”白薇喃喃道。
“是啊。”秋香叹道,“而且,官和民,宫墙内外,本就是两个世界。宫墙之内的金银,和宫外的金银,不是一个东西。”
“嗯?”白薇闻言一愣。
“奴婢失言了。”秋香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急忙道,“还请公主恕罪。”
“你又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这里也只有咱们两个人,无妨。”白薇道。
“多谢公主。”秋香不再继续方才的话题,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到梳妆上了,“公主,您看这支金钗戴在这里可合适?”
“合适。”白薇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你看着办吧,我相信你的手艺。”
“奴婢遵命。”秋香应声,但还是一直询问着白薇的意见。
李慕白换好了衣裳,百无聊赖的坐下等其余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