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穆白溪虽然习武,但天赋并不高,被关了一个月,我当时所使的剑法自然也就忘了不少。之后,穆家又为她请了许多剑术师傅,乱七八糟的一阵教,她也就记的不多了。再加上,有穆晟穆将军的压制,又有穆白渊做要挟,穆白溪在寻我这件事上,也不敢过于明目张胆。因此,我的身份也就无人发现。”
“但穆白溪今日观凌姐姐的剑法,只是与你有几分相似,她就认出来了,她真的记不得了吗?”林贤君皱眉道。
“即使她还记得一清二楚,也不重要了,她不敢把剑法的事暴露出来的。”白鹤道,“这么些年过去了,穆白渊已经爬到了很高的位置。如果旧事重提,那当年的事也会被翻出来。以穆白渊现在的身份,翻旧账和要他的命无异。穆白溪也不是小孩子了,她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即便是她已经认出了我,也不敢相认的。”
“那如今世上知道你是相柳的人,是不是已经没几个了?”林贤君问。
“嗯,侯爷,夫人,大少爷,少爷,和你。”白鹤道。
“那、、、、、、”林贤君想起白鹤腰间的印记,“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想过把那个印记去了?”
“自然是想过的。”白鹤道,“当年侯爷将我带回来时, 就想过法子的。但那印记很是诡异,根本去不掉。我也不记得是怎么弄到身上的,好似在我有意识起,就在身上了。”
“弄不掉?”林贤君皱眉,“我看着好像是刺青一般,用药水洗的话,应该能洗掉的啊。”
“一开始都是这样以为的,但那个印记实在是诡异的很。”白鹤道,“当年侯爷用尽了办法,也没能给我去掉。后来,我自己也想过法子,我用烧红的烙铁烙过,还曾用刀子剜掉过那一块的肉,但那印记不知是个什么邪物,竟像是有生命一般。不管我怎么做,都会重新再长出来。那一块的皮肉,好像不是我的,是属于那个邪物的。我用尽全力,也不能伤它分毫。连带着我那一块的皮肉,都沾了光。不管多深的伤口,那里都会愈合如初。”
“、、、、、、”林贤君没有说话,侧着身子半趴在案几上。
“你怎么又哭了?”白鹤看着林贤君眼睛里又蒙上了水雾,叹口气掏出帕子给她擦泪,“我知道那东西诡异的很,原是不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