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的。”白鹤道,“届时京都城中许多的贵人也要去。”
“这么热闹啊?”白薇道,“那这宴会在何处?”
“今年在故渊。”白鹤道。
“故渊?”白薇想起今年的螃蟹宴,自己在李慕白的有意设计之下大闹故渊,如今这宴会又要在故渊举办。
“如果公主觉得不方便的话, 也可以不去。”白鹤大概猜到了白薇所想。
“说起故渊、、、、、、”白薇眼睛一眯,“你当初在故渊演的可真好啊,我那时还真以为你就是个文弱书童!”
“公主谬赞了,当时也是迫不得已,贪狼司的人身份都不能外泄。”白鹤木着脸,看不出情绪。
“想想我当时还为了你对那个谁出手,结果你和李慕白都在演戏呢!”白薇道,“你们也不怕我真的杀人。”
“当时没想到公主您会真的起杀心。”白鹤道。
“是啊,谁会想到我会这么维护你一个书童呢,对吧?”白薇似笑非笑。
“公主、、、、、、”白鹤到底是心中有愧,在寒山镇时,白薇舍命护着自己和李慕白的事还历历在目,他本就不善言辞,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罢了,你跟个锯嘴葫芦似的,也不指望你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白薇没有继续为难,“那明日你就陪我去故渊吧。”
“是。”白鹤松了一口气。
“大白怎么还没回来?”白薇偏头看了看外面的天。
“望春楼体系繁大,一时之间清理不出来的。”白鹤解释道。
“那明日他岂不是没空陪我?”白薇问,“就咱俩去?”
“少爷会抽出时间来的。”白鹤道。
“那也不热闹啊!”白薇道,“那这样,明日咱们先去君儿那儿,把镯子送了,再带君儿一同去。”
“全凭公主安排。”白鹤低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