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唇,将那布绕着白鹤的胸口缠了一圈。但白鹤的伤口毕竟是贯穿伤,一条布明显不够。林贤君又撕了自己的裙摆,重新裹了两圈。但根本系不紧伤口。
林贤君目光流转,最后停留在那条发带上。她伸脚将发带勾过来,拿发带在白鹤的胸口上狠狠的系紧了。
“唔!”白鹤吃痛。
“忍着点,伤口太大了,止不住血。”林贤君将那发带系的死死的。还好,发带够长。
做完这一切,林贤君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她本也是一身的伤,又经过这一折腾,几乎要脱力了。她垂下头,微微喘气。但目光落在白鹤背脊上时,却是一愣。
白鹤的背上是交错的伤痕,虽然看得出是有年头的旧伤了,但林贤君能认出那些伤都是不同的武器造成的,刀,剑,鞭子,都有。但现在那些伤痕上,长出了红色的疹子。
林贤君不禁伸手将白鹤的衣服往下一拉,露出白鹤的腰,果然,那腰间也是密密麻麻的红色疹子。
但让林贤君瞳孔瞬间放大的,是那些红色疹子下,是一个黑色的印记,扭曲缠绕的一条蛇。
“相柳。”林贤君抬眼,颤抖着吐出两个字。
原本还闭着眼睛的白鹤听见这两个字,猛地睁开眼,伸出左手将靠在自己右侧的林贤君掐住脖子拖到眼前。
“唔!”林贤君猝不及防被人掐住了脖子,急忙伸手去拔白鹤的手。
“你认识这个印记!”白鹤泛红的双眼盯着自己眼前的林贤君。
“你、、、咳咳、、、你放开我!”白鹤的手劲极大,林贤君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你果然认识!”白鹤咬了咬牙,“对不起了林医官,我不能留你了。”说完,手上的力气便开始加大。
“唔、、、、、”瞬间涌上来的窒息感让林贤君开始翻起了白眼,双手胡乱扒拉着。
白鹤看着林贤君痛苦挣扎的模样,又想起这个姑娘拼命救自己的样子,手上的劲不自觉的松了一下。
就这一下,林贤君抓住机会,拔下自己头上插着的一支小小的珠花,对着白鹤的手猛地一扎。
白鹤被这一扎唤回了神志,本想继续用劲,却发现手突然就没了知觉。
林贤君则趁机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