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的,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要去找大夫了。”陈致礼伸出手拉住霍令仪,断断续续的说道。
“可是你都咳血了啊,你让我怎么能相信你没事。”霍令仪回过头担忧的看着陈致礼,他嘴唇上猩红的颜色让她感到害怕。
明明他拽着她的手看起来是那样的无力,只要轻轻一挣扎就能挣脱,可是他看着她那坚定的眼神却让她不能再往前一步。
在那样的眼神里霍令仪败下阵来,她回过身子从怀中掏出手帕来仔细擦拭着陈致礼唇畔的鲜血,她说话的声音中还带着些许不自觉的颤抖。
“怎么样?你还好吗?我能帮你做点什么才能减轻你的痛楚?”
一连好几个问句,问得陈致礼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就待在这里就好了。”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在他发病的时候她会待在他的身边,他原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他都预备着帮她处理好一切以后就这样静静地离去的,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来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她能在他身边是他从未敢去奢望的东西。
这一夜霍令仪一直在陈致礼的身边安静的待着,直到天亮,卫风在外面敲门,她才起身预备离去,离去之前她再一次为陈致礼揶了揶被角,试图让他睡的更安稳一些,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离开以后陈致礼睁开了眼睛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离去,那清明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睡意。
陈致义从京畿营回轻云骑的时候正赶上轻云骑出早操,他下意识的用目光搜寻霍令仪的身影却没有发现,平常霍令仪总会跟着轻云骑一起训练的,即使她有些跟不上他们的训练强度也会跟着士兵们一起训练,这也是为什么在后来轻云骑的士兵们越来越服从她的原因,可是今天他竟然没在演兵场上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唤来训练的教头一询问才发现教头也不知道霍令仪为什么没来,她不是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陈致义的第一反应是她出什么事了,可是转念一想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放在她身边的那两个侍卫应该会在第一时间通知自己的,那么她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出现呢。
陈致义越想越奇怪索性来到了霍令仪的住处,查看原因。
“靖安公主呢?”
“昨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