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不好解释。给你自己留点儿嫁妆吧,啊~”
哪儿是怕不好解释,分明是怕自己被发现。
沈清兰望着她还穿着夏天的薄衫,露着肩膀,禁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哎哟,哭什么嘛,你能清清白白活着,比什么都让我们开心。听话,别来这地界儿了,脏的很。”
“胡言乱语。”她吸了吸鼻子,闷闷反驳。
“小姐说,姑娘们没被碰过之前,都是清清白白、香香软软的,被碰过却是脏了。说明那些花天酒地的男人才是脏东西,脏的明明是他们!”
迟妈妈唇瓣动了动,鼻子酸酸的。
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
“对,对……你倒是跟了个好主子,真不错。”
“妈妈!”
一道短促的提醒声,让迟妈妈立马开了暗道:“估摸有人来了,从这儿走,在一半的土路里转道出去,机关在第三个砖块。快点儿!”
沈清兰毫不迟疑的躬身进去。
迟妈妈收整好后,确认无误,这才开门。
“换身儿衣服的功夫,催什么催……哟,流空小哥,您怎么亲自来了?奴家没能亲迎,得罪得罪~您进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