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的面容，只是看到了他们背后漂浮的影像，模糊而扭曲。
“我在哪里？”张晨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不安与疑惑。每走一步，他的内心就像是被拉得更远，脱离了那条他曾经熟悉的路。他不知道自己是在追寻什么，只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停下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再次响起，打破了夜的沉寂。张晨的手指僵硬地拿起手机，屏幕上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的心跳不由得加速，眼前的画面变得更加模糊。那种不安的感觉再次袭来。
“喂？”他声音有些哆嗦，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丝恐惧。
“张晨，你到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李明。
张晨猛地停下脚步，心脏几乎跳到了喉咙口。他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李明，你怎么会打这个电话？”
李明的声音变得沉重，“我一直在找你。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们的约定？”
“约定？”张晨的脑海一片空白，“什么约定？”
李明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轻声说道：“你答应过我，永远不要放弃自己。你还记得吗？”
张晨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个早已模糊的画面——一个曾经在深夜里和他一起谈论人生的朋友，那个曾经让他觉得有所依赖的存在。他似乎记得某个瞬间，李明的眼神中有一种强烈的希望与鼓励，那是他无法忘怀的东西。
“我记得。”张晨喃喃道，声音低沉而沙哑。
“你不能再继续沉沦下去，张晨。”李明的语气更加坚定，“你已经不再是那个迷茫的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记住，你的内心从来没有迷失，只有你自己不愿面对真实的自己。”
张晨感到一阵心头的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突然击破了，露出了深藏在内心的真实。他紧紧握住手机，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路。
“谢谢你。”他喃喃自语，“谢谢你让我记起了那些。”
他挂断了电话，抬起头，望着那条远方的路。尽管他依旧感到心头有一股无法释怀的痛苦，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放弃。这条路，是他必须走下去的路，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无法停下。
“我会走下去。”张晨低声道，语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