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行拜礼,接过醴酒。宋老夫人回拜。
乐安入席,跪着把酒撒些在地上作祭酒,然后持酒象征性地沾嘴唇,再将酒置于几上,侍女奉上饭,乐安接过,象征性地吃一点。
乐安向宋老夫人一拜,老夫人答拜,接着乐安起身离席,站到西阶东面,面朝南。
宋老夫人起身下来面向东,阙德起身下来面向西。
下一个流程,就是赐字了。
宋老夫人念祝辞:“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曰嘉禾甫。”
乐安答:“嘉禾虽不敏,敢不夙夜祗奉”
接着向宋老夫人行揖礼,宋老夫人回礼后回到自己的座位。
乐安跪在阙德面前,静心聆听教诲,随后答道:“儿虽不敏,敢不祗承!”
再行拜礼,乐安分别向在场的所有参礼者行揖礼以示感谢。
妈耶~这繁琐的仪式终于完了,沈卿跟着所有宾客起身行礼,心中只想着开席。
就在惠亲王府喜气洋洋,宣都城还是一片繁荣祥和的景象,远在东南的虞城也差不多完成了战后重建。
“咳咳咳~”陆震捂着胸口咳了几声。
“侯爷,不如养两天再启程吧。”
陆震摆摆手,“陈年旧伤罢了,无碍。”
哪个军人没受过伤?陆震当初劝沈卿留心暗伤并非无的放矢,全是经验之谈,只是轮到他自己,就没这么上心了。
如今屏山关之危已解,且又到了回宣都述职之期,因着点陈年暗伤耽搁行程像话吗?
军医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嘱咐道:“侯爷还是得按时吃药,切忌大喜大怒大悲大恸……”
“知道啦知道啦,老刘你可真啰嗦,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老夫还能在阴沟里翻船?”
“驾!”陆震挥动马鞭扬长而去。
“咳咳~”这回咳的是军医。
挥了挥飞扬的尘土,看着自家大帅带着队伍远去的背影,刘军医满是无奈,就不能乖乖坐马车吗?以为还是年轻的时候呢。
而与此同时,北方嘉雍关也有单骑飞驰而出,士兵背后插着杆小旗。
“八百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