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中的刀，低下了头。
“你……你都知道了……”
“我一直不愿意相信，”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你……”
“哈哈哈哈哈……”清羽突然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疯狂和绝望，“没错，是我！是我操控了这些傀儡！是我想要……杀了你们！”
他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杀我们？为什么？
“为什么？”我颤抖着问道。
清羽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为什么？因为……因为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所有人！”
“你恨我们？”我难以置信，“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恨我们？”
“无冤无仇？”清羽的眼中充满了怨毒，“你们夺走了我的一切！我的荣耀，我的地位，我的……我的爱情！”
爱情？我心中一凛，突然想起之前清羽对我的种种殷勤，难道……
“你……”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你……你喜欢我？”
清羽没有回答，只是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
就在这时，他突然停止了笑声，“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猛地抬起手，口中念念有词，一个复杂的符文在他手中缓缓形成，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不好！”周渊一把将我拉到身后，警惕地盯着清羽，“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