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每一次挥剑都变得无比艰难。
清羽的身上也挂了不少彩，但他依旧奋力拼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
紫星的脸色也变得苍白，她不断地催动着符咒，试图削弱傀儡的力量。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心急如焚，试图寻找突破口，我的目光扫过那些傀儡，突然，我发现他们行动似乎有着某种规律，每一个傀儡，他们的动作都与之前我看到的……
就在这时，周渊突然将我拉到他的身后，低声说道：“婉儿，小心他的刀……”
我心头一震，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清羽的刀法，我一直很熟悉，他习惯用一种特殊的步法，在攻击的同时，会留下一个不易察觉的破绽。
而那些傀儡，竟然也出现了同样的破绽！
难道……
我猛然看向清羽，他正与几个傀儡激战，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却依旧咬牙坚持着。
我仔细观察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试图找出蛛丝马迹。
他的刀法凌厉，招招致命，却又带着一丝……
刻意？
“清羽！”我大喊一声，“你的刀法，是谁教你的？”
我的声音在嘈杂的战斗声中显得格外突兀，清羽的动作明显一滞，他猛地回过头，“你问这个干什么？现在是战斗的时候！”
“回答我！”我厉声喝道，语气不容置疑。
清羽咬了咬牙，似乎在犹豫，最终，他还是开口了：“是……是我师父教我的。”
“你师父是谁？”我步步紧逼。
“我……”清羽的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的目光，“我师父……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我冷笑一声，“那你如何解释，这些傀儡的刀法，和你一模一样？！”
我的话如同晴天霹雳，清羽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手中的刀也停在了半空中。
紫星和周渊也震惊地看着他，
“我……”清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用再装了！”我指着那些傀儡，语气冰冷，“这些傀儡，根本就是你操控的！”
清羽的身体猛地一颤，他颓然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