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听清前因后果。
站起来,随便找一个人问都可以。
前桌抓住梁瑜的手,又缓缓放开。
“我来告诉你,是跟容铭川有关的事。”
梁瑜与容铭川的关系近,一个早自习旁人都晓得的事,梁瑜竟是不知道的。
同桌怀着先死后生的心:“你认识应言的。”
梁瑜:“然后?”
“他才是容铭川。”
“……”
“应言才是容家的孩子,容铭川不是。”
梁瑜忘了眨眼。
脑子在什么时候会处在空白的状态?此刻梁瑜什么都没记住。
前桌郁闷,他说话很难理解?梁瑜怎么一脸茫然。
梁瑜跟容铭川关系好,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认为她喜欢容铭川,有人觉得她是容铭川的狗腿子。
前桌觉得都不是的。
哪怕梁瑜为容铭川做了许多事。
没有一个人喜欢一个会是这样的,比如有条理、没情绪地理着其他人写给喜欢人的信。
再扯远一点是,梁瑜不止一次为苏欣悦解围,其实也不只是苏欣悦。
喜欢一个人,隐瞒地再好,也是能够抓到蛛丝马迹的。
爱存在过,就无法毁尸灭迹。
前桌等待梁瑜回答。
班里现在乱成了一锅粥,上礼拜云德盛传的事,有了结局。
不是容铭川向应言请教功课,更不是俩人为爱打架。
听起来,结局是好事。
但,事情并没有变得平静。
现场传开的是更大的新闻。
比三角恋劲爆许多。
前桌确信,在高考后,这件事也不会立即成为过眼云烟。
过不去的。
梁瑜愣了愣:“应言的生日在九月。”
自己位置都没有坐热的孟舒文,一过来就听到这句。
孟舒文一把将前桌拉起来。
“应言的养母,没有及时给孩子做出生登记,他的出生时间是错的。”
梁瑜把孟舒文的话听了进去。
是说应言一次没有在真正出生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