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
胳膊完好的时候也打不过。
江洛洛笑嘻嘻的对着褐挥手告别,让褐放心,她绝对、绝对不会趁机胡来的!
褐不放心的离开了。
不过赤确实没带着江洛洛去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只是蛮乖巧的等着幼崽给她做早饭。
因为早起去抓土兔给褐赔礼,赤出门的时候都还没有吃早饭,正好江洛洛答应了给赤做菜,换赤帮她挑选火烧花辣椒的条件,就顺便给赤做了一份早饭。
没有了褐帮忙翻译,江洛洛就只能用手抓着赤的双手,让她感受自己的动作,不停重复的表达,来互相交流。
除了麻烦点,交流还算顺利。
赤昨天吃的是风干兔肉,要先冷水泡一天软化了才能吃,就算今天想做也都做不了,江洛洛就拿着普通的肉块替代了。
原本用力稀释再稀释的辣椒水,也直接换成了一整棵的火烧花辣椒——由赤品尝十几棵后挑选出来的,最辣的那一个。
正常的热油加辣椒、葱蒜炝锅,火烧花辣椒浓郁的辣味一下从锅中蔓延出来,呛的江洛洛眼睛直接睁不开,生理性刺激的泪水止都止不住。
赤连忙一把将幼崽拉开,没有想到味道会爆发的这么激烈,然而香味也是勾的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就这个味道,不用后续的步骤,直接拿出来吃都香得很。
不过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份土兔肉,赤还是克制住了这个想法,替代幼崽站在石锅前,“接下来呢?就这么来回扒拉吗?”
江洛洛避开味道最冲的方位,抹了抹眼泪,把一旁切好的肉丝递给赤,推着赤的手臂,示意赤将肉丝倒入锅中。
赤并不愚笨,有了这么一次,立刻明白幼崽的意思,随后幼崽递过来什么,她就往石锅里倒什么,一边倒一边翻炒,食物的香味的也越来越浓郁。
直到幼崽拉了拉她的手臂,示意结束,赤才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