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吃药,同你来此处一般。那药自你我圆房时便一直备在那里。”
“可是微儿……今日此事不同以往。心中既有不安便不能憋着,这还是你教我的道理。”
沈笑微仰头,嘴里喃喃着,“我……”
司徒风忽然将她抱紧,趴在她肩膀,满怀愧疚道,“对不起,从未想过……我的身世能给你带来了负担。”
见一向冷脸之人低头,沈笑微忽然觉得两人皆有不足,“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你说本宫不了解你,大概是我愚笨……真看不懂吧。”
司徒风蹙眉,想起方才不过脑所言,暗自懊悔。柔语替她开脱,“人性两面,阴暗处时外人难以窥见。其实在我心中……最了解本王的人便是你。”
沈笑微扭脸,平视趴在肩头的男人,忽然发笑:“狗东西,心里头气散了就开始找台阶下!是怕本宫哪日生气,翻旧账迁怒你吗”
玄衣身形一僵,发出爽朗笑声,回荡整个亭榭。
男人脸庞宠溺似的蹭着她脖颈,司徒风深吸口气,“都说了……最懂我之人还是你!”
空中太阳居然驱散乌云。细雨稍减,阳光之下,牛毛丝雨更加清晰。
亭榭之下,两人相拥。野鹤周身,金丝祥云亮着金光。
司徒风起身,扭脸盯着宽大屏风,眼底有些疑惑。
沈笑微仰头,不明所以,只听见他道,”那后面是什么?”
女人眼神躲闪,迅速正色。
“能有什么?本宫听雨睡觉的床榻罢了。”
玄衣牵着她手,抬步要一探究竟。
沈笑微敛眸,吞咽下口水,眸中划过丝紧张。
入屏后红衣停下脚步
司徒风扫视一番,目光停在中央。
果不其然,白纱随风轻摆榻下,里头是张床榻。
面前窗户大开,窗沿半米高,睡在上面抬头便能望见窗外景色与天空。
阳光雨似幅画落入男人眼中。玄衣眼色晦暗不明,似乎在思考什么。
床榻里侧,几个箱子,以及长桌木椅摆放。
案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床边白纱随风摆动盖去一大半。
司徒风提步,领着人要进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