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过后,夫妻两人共赴宫门城楼,登高赏景。
望着外头乌泱泱一片,排成长队。
各家官宦子弟在接受宫里排查。依照请帖,侍卫将人一家一户放进宫中……马车停在路两侧,不允许靠近皇城。
一时间长队两侧。
“人这么多若是来迟了,萧从砚他们能挤进来吗?”沈笑微摸着下巴,抬头问身侧之人。
司徒风挑眉,“在沈南你、我入宫需要排队”
她摇头,豁然开朗,“对了!萧鳞是大将军,自然不用排队。”
——
与此同时。
城楼街里,红灯笼挂了一片。
今日阳光充足。入宫家宴,一人去太过荒谬。
萧府,幽暗屋子里。
几声喃喃低语来回飘荡,似乎是在喊魂。
“李明殊……你不在了,你儿子倒接手开始欺负我了!”萧鳞垂目,盯着手里绿簪看了许久。
……
泪已流干,终究喊来下人更衣。
换了副模样,大将之风,声音也变得威严,“通知他了吗?”
替他别玉带的手一顿,老管家立刻反应过来,“回老爷的话,老奴已派人知会大少爷,今天晚宴之事。”
父子再怎么闹翻了天,也不能拂了圣上的面子。
“那……二少爷,小姐——”老管家支支吾吾询问。
萧鳞冷哼一声,眼底不带一丝留恋,“柳青快死刑了吧?不必叫上给他二人添堵。”
“是!”
……
正门口,萧从砚骑于马上。
见人来到,未曾多给一个眼神,调转马头朝马车前去。
“老爷。”身边仆人行礼,萧鳞也是头倔的,气定神闲由着马夫,扶着自己进了马车。
父子二人谁也不肯开口。
一路上各府邸车队徐徐前进,宫门热闹非凡。
大将军自有特权,从别门进入。
萧从砚却一身反骨,径直拿走请帖,将马绳给侍从,自己排队去了。
下人来报时,已不见其身影,气的萧鳞捶胸顺气,“老夫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生了三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