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几根银针飞来,下肢有些绳索束缚。司徒风眼底寒冰,迅速将面前迷糊之中的老头扯到身前抵挡。
萧鳞背后一痛,惊讶之中倒在他身上。
秦公公吓一大跳,来不及阻拦,“萧将军!”
羽鹤见状,忍住眼底笑意,趁其不备,跨步上前。蹙眉间抽出腰间精巧铁扇,抵住他的脖子。
司徒风方才移开萧鳞身躯,颈间一痛!
铁扇刃部很深,划破他的皮肤。流下血珠,耳畔传来阴森威胁。
“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
门外小厮迅速介入,拾起绳索同秦立一起将人重新捆在凳子上。
“放开!”
“你们祁国,还真是上下一心……卑鄙龌龊!”
羽鹤蹙眉间收好折扇,推开他身上碍事的萧鳞,狠狠踹了司徒风一脚!
摸向腕部暗器,没有银针了……
算了,得快些。
司徒风奋力挣扎,似乎要将绳索给挣开。
羽鹤摸向怀里竹笛,命令两人:“你们将人给按好了!
“是!”
秦公公和那小厮左右按住被捆之人。
音韵之中,羽鹤端着铜盆移向他腕部,公蛊指引般钻入他手腕之处,留下一片蛛网血口。
司徒风吃痛,青筋暴起,承受这异感带来的痛苦。
望着,蛊虫入体。
羽鹤松了口气,“呼!终于成了……”
男人恶狠狠眼神袭来,似乎要将他给千刀万剐。
不对劲儿啊?怎么没有昏迷
糟了!
羽鹤这才反应过来,太过心急,母蛊还未有寄生之体!
低头一看,盆里空空如也!
一时间傻眼怔在原地!
“虫呢?!”
秦立满眼惊慌,也是第一次见这情形,望见门口虫影立刻大声提醒,“在那!”
羽鹤回头望见母蛊影子后,立刻扔下铜盆,迅速朝门口跑去。
铜盆落下,正正砸在萧鳞脑袋上。
“哎!萧将军!”秦立见状,立刻松手,蹲下去扶地上昏迷之人。
司徒风双目猩红,望着门口空空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