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桉高她两个脑袋,两人相隔一米。
只见他忽的移开脚步,弯下腰到萧从砚的席位上。纤长手指将桌席上暖炉拿起,收到怀中。
抬头时眼睛冷嗖嗖的,吓的第二排那公子身子颤抖。
祁楚阳面色清冷,上前一步靠近红衣。低头敛目,语调里似乎透些询问:“孤的东西,怎么跑到这里去了?”
萧鳞心中暗叫不好,额头瞬间浮现虚汗!这逆子莫不是背着他做了什么事?
“陛下明鉴!此事定与从砚无关。”
沈笑微看着他手中精美的炉子,这才反应过来,心中组织语言失败:“那个……方才本宫进来,手里拿着着实沉了些便塞给旁边跟着的人了。”
“哦不知陛下的暖炉怎么会在公主你那儿?”羽鹤戏谑看着她,势必要将火引起来。
红衣蹙起眉头哼笑一声,反倒是抬头先瞪了眼祁楚桉:“本宫哪里知道”
后又双手环胸,气不打一处来绕开面前人,反驳大祭司:“这是本宫在宫女那儿领的!我沈南地大物博,稀罕偷你祁国炉子?”
一直闭嘴的忠厚臣子洛惊天,罕见开口表态:“公主息怒,大祭司他只是问问,绝无此意。”
羽鹤两人势同水火,眼瞅着就要同她吵起来,萧重画眉眼间闪过丝笑意。
萧鳞皱起眉头,再怎么吵吵下去,若是惹陛下不悦,再牵扯上他儿子就完了。
羽鹤拧眉:“我可没提——”
话音未落,一道阴冷目光投来。白衣不悦却乖乖闭上嘴巴。
沈笑微面色狐疑,顺着他的目光扭脸看去。
祁楚桉黑衣微微勾唇,声音不似方才冷冽:“孤就是随口一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周围听见之人总感觉这句话像是在给公主解释
忽的,龙袍俯身向前,在她耳边小声问道:“这暖炉样式精巧,你可曾见过”
沈笑微眼色一紧,“既是祁宫的物品,本宫自然不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