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单单要给我说这个上市公司的事情的吧,是不是又偷摸着递消息打听海右黄金现在的职位空缺,想要把我安排进去?”
“我这不是打听吗,又不是真的要把你安排进去,腿长在你身上,我们还能强行把你弄进去吗?”
“那你们别用我的名义呀,你们欠下的人情最后还不是要我去还?”
“沾了人家的光进去了,过年过节的我就要给人家送礼,在人家面前客客气气的,还要时刻记得人家的知遇之恩,这就是你们说的不牵扯?这不是给我找难受吗?”
“这些东西都是我们来弄就好了,不需要你来做?”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进了海右黄金就是定下来了,人情世故这一块我就不需要维系了?你说的这话才是真正的幼稚吧”
“我现在就一个想法,天高皇帝远,我不求你们办事,你们也别来牵扯我,我们各自安好”
“你们这一辈的人情债,就你们自己周旋去吧,别拉我进这一滩泥浆”
“你这话说得真难听”
“不难听你们听不进去”
“不管了,我跟你妈妈以后就不管了行不行,行不行!”
“行呀,那你们先把柜子里珍藏的那些酒和茶叶什么的拿出来自己用了吧,你敢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这本来就是留给我自己喝的”
“你们就嘴硬吧,这么多年了我还能不知道你们,出去办件事情柜子里就少几样东西,那是你们给自己用的吗,那是给我预留着办事用的”
“我知道,只要我有一天不在海右黄金,你就一天不会死心”
“说个难听的,就是我不听你的安排,你就不行”
“你们要是不用,我就挂网上全都给你们买了,再逼我,我就全给你们倒了,我说到做到”
“你别说我走极端,这是你们逼得”
说到这里,盛嘉乐觉得完全没有继续交流下去的必要了,于是把筷子一放,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挂起门来,任凭盛观海在外面如何吼叫如何谩骂都不做理会。
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要跟盛观海吵一架,没有一次回上海是高高兴兴的,盛嘉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