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扇子,思忖片刻后继续说,“还有,设法拉拢一些这次科举中有能耐的人。我听说那个方文洲好像很厉害,会试结束后,想办法拉拢过来,要为本皇子所用!”
“遵命!”方远领命离去。
……
会试顺利开始,前五日都很正常,没有出现任何岔子。
沈星河算这日子,只要明日不出问题,大体上能安全躲过这一次的坑。
江予淮远远看着沈星河在考场的长廊上踱步,他提着一把椅子就走了过去。
还贴心的垫了软垫。
沈星河靠在椅子上,仰头对着江予淮灿烂一笑,“多谢掌印。”
“累了就进屋里去睡一会儿,这里有我,不会有事。”
江予淮看到了沈星河眼中的红血丝和眼下的乌青, 很是心疼。
这丫头这几日都没睡好,为了会试好像不知疲惫,半夜三更还出来亲自巡视。
他都不想让星河参与这些烂事,可星河说,“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这点辛苦在沈星河的眼里并不算什么。
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
她选了这条路,那就必须努力的走下去,为自己,更为身边所爱之人。
沈星河坐了一会困意更浓,索性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再坚持坚持,明日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江予淮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内院住所走去。
“掌印。”沈星河还不愿意离开。
江予淮回头看着她,语气带着些不容拒绝,“星河,去休息。这里我盯着!”
云青青躺在一棵树上,看着沈星河与个太监拉拉扯扯,很是鄙夷的冷哼一声。
江予淮抬眸看着树上的人,语气森森,“云统领要是没事就去巡视考场!这里的安全若是出了问题,本官第一个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