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杰即将被问斩,这一日,江予淮的桌上多了一封信:是谢玉杰写给太子的。
他带着信去找沈星河。
沈星河看着纸上的三个字【萧南德】,眉梢微挑,顺手递给了江予淮。
江予淮稍加思忖,“星河可要去见?”
“见,为何不见。去会上一会!”沈星河也好奇这个萧南德到底有什么秘密。
谢玉杰显然是没等到旧主的搭救,着急了。
沈星河起身准备往外走,被江予淮叫住。
“星河等等。”
“牢里阴冷,不比外面。”
他拿过大氅给她披上,仔细的系好带子又说,“我陪你一起去。”
沈星河不置可否。
牢门被打开,江予淮亲自摆好一把交椅给沈星河。
还接过招财手里的手炉塞到她手上。
沈星河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看着他忙活。
招财傻愣愣望着九千岁抢了自己的活计,不知该做何表情。
“我去守着,你放心问。”江予淮不确定接下来的事情星河愿不愿他听到,自觉准备退出。
“不必,掌印一起吧。招财去守着,别让人靠近。”
“是,殿下!”
江予淮心头一喜,默默在沈星河身侧站定。
谢玉杰在牢里被沈渊‘特殊关照’了这些时日,早已没了当初那股子老子天下最狂的傲气。
除了那囚衣能看出是个犯人,跟乞丐没什么两样,冻得青紫,缩在稻草堆里牙齿打架。
他羡慕太子身上的大氅,羡慕他手里的暖炉,羡慕他脚上的皮靴。
这些,曾经他也是唾手可得。
他想给太子行礼,但又舍不得捂得有一丝温度的那个稻草窝,终究还是蜷着没动。
沈星河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说吧。”
谢玉杰深吸一口气压住颤抖才开口,“我知道当年沈清公主是怎么死的,说了的话,殿下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
江予淮很好奇,星河并不是真正的沈清,她会怎么看待这些往事?
沈星河靠在椅背上双眼虚眯。
沈清公主就是原身,她搜索了一下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