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她的,但是也少不了黑粉。
本朝言论还算自由,对于太子有些无伤大雅的讨论,不会有人去治罪。
有那么一部分人坚定的认为“不就是作了两首酸诗?这就嘚瑟上了?”
“依我之见,那诗也不怎么样,在下努努力,说不定还能写的比他好!”
“可不是嘛,前朝最后一任皇帝,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治国方面却没有任何建树,还不是成了亡国之君!”
“作为太子,就该把精力放在政事上,而不是吟诗作对!”
“如此下去,离废估计也不远了!”
“你说得对,我听说啊,秋猎才是真正见分晓的时候!”
那人压低了声音讲,“就太子那跟娘们儿一样的,赢得了秋猎才怪!”
……
招财气得鼻孔愤愤出气,“殿下,属下去教训教训这些人吧!”
沈星河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大象岂会在意蝼蚁如何评价它?不必浪费精力。”
一句话解了招财和唐糖的惑。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强行堵上嘴有什么用,要用事实啪啪打脸,他们才会主动改变自己的想法。
但有些人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
江予淮刚从张学士府上出来,路过这里就听到这些话,脸色暗了下来。
“妄议太子,教教他们嘴该怎么用,如果还学不会,舌头拔了丢茅坑。”
江予淮温声说着话,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是!”凌云应声马上去办。
凌风对太子的态度大转变,这会儿带着人动起手来也毫不含糊!哪疼打哪!
那几人的脸肿成了猪头,尤其是那张嘴,比腊肠还粗,牙也找不到了。
凌风很满意,他一定教会他们做人!
一刻钟之前,张学士听到下人急匆匆的来禀,“老爷!不好了!九千岁来了!”
“九千岁?他来做什么?”张学士很不喜欢弄权的宦官。
平日里,九千岁如果上门,定没好事。
他仔细思索了一下,不曾有得罪过的地方,也不曾犯什么事。
张学士想不通,还是板着脸出来相见,“不知江掌印大驾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