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我知道了。”招财果断应下了,下次他多注意着些。
其实还是有点没明白,他在村里也没烧水啊,来之前的水应当早凉透了才是。
沈星河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江予淮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跟着她进了院子。
院子里站满了人,沈星河往里走,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通道。
郑大人边听边发问,齐主簿奋笔疾书,配合的很好。
沈星河拿起已经写好的一叠与江予淮一起翻看完。
村长小心翼翼的走近,沈星河见他有话要说,主动到了旁边不影响审问的地方。
村长纠结了一下才开口,“殿下,还有些村民不敢告!”
“为何?孤这个太子还不够分量吗?”
说句不好听的,这种机会都不敢开口说实话,那以后就再也别想伸冤。
村长急忙解释,“那肯定不是。殿下,先前死了人,村里人去了县衙告状,县令大人只说,事涉贵人,不是他们能管的,让他们去京城告。”
县令只将那状纸和情况上报给大理寺便不再过问。
“后来就有村民去了京城准备告御状,却没有一个能进去城门!”
刚开始去的人,只是被打一顿,警告之后撵回来;后来还有人去,有两个就消失了,尸骨无存!
从那以后,大伙儿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谁还敢去进京告状!
“像明晨这孩子,因为家里就剩他一人,还是个秀才。”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明晨就成了他们重点防范的对象。那帮混混成天盯着,根本不让他出村子!”
“今日他能混进京城告状,也是天意啊!”
沈星河明白了,这叫上访无门。
“招财,你去给郑大人和齐大人备点茶水点心,审完这个就休息片刻。”
“是,主子。”
两位大人去马车里休息的时候,沈星河站在了人群前。
“诸位,明日你们要随孤进京去作证。愿不愿意去,自己考虑清楚。”
“孤知道你们是害怕被报复,今日,只要做了登记,愿意去堂上作证的,孤可以保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