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吗?严不严重?要么我们先回去吧!”
淮安王提起手里的铜炉交到她手里,笑着道:
“都是陈年旧疾,早就都好了。不过,我家孩子还挺得太子喜欢的,怕你着凉还专程送炭炉来。”
她推却了,道:
“外祖用着吧,我运功便能护住体温,用不上这个。”
老人家听罢,看着那铜炉,又是一笑,道:
“太子看上你的事,还是别让五皇子知道的好。”
任莎莎一听,也笑了,道:
“外祖父怎么看出太子喜欢我的?”
淮安王望向太子行进的方向,道:
“这有何难?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了?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知道太子喜欢你,你虽说不能以身相许报答他吧,还是至少态度上对他好点。
外祖父这回能离开淮安与你见面也是多亏了太子暗中绸缪,而且来都城这趟,还是他亲自收留了咱们爷孙俩呢。”
任莎莎撇了撇嘴,道:
“既然知道我没办法以身相许报答他,这事以后还是不要再提了。何况太子肯出面筹谋此时,还不是看着我师兄魏凌尘的份上。
他原本病得奄奄一息这事天下皆知,现在病突然就治好了,还不是因为我师兄这些年游历江湖为他暗中寻访得的名医?
他为您筹谋的这些,不过是看着我师兄事事为他冲锋陷阵的份上,若论到要报答,他欠我师兄的报答这点小事难道就想抵消了师兄的付出?
那也太便宜他了。”
淮安王听罢,蹙着眉一直朝他“嘘”地示意她噤声。
“这孩子,这些话在外祖跟前说说就罢了,回去可千万别再说了,在五皇子跟前也休要提起。
哎呀,咱俩今天聊的可千万别被人听了去,随便一件事拉出提,那可都是抄家灭门的罪啊!”
说着,外祖便朝着天空的方向拜了起来。
任莎莎轻笑着拍拍外祖父,道:
“好了好了,我们现在就把刚才聊天的所有的东西通通忘掉,回去了就谁都不要再提起了好不好?”
老爷子点点头,于是爷孙俩一起朝东宫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