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文景观、建筑物等各方面还是很不错的,仍然保持的很好。
可是沧州,无论是街上的建筑物、城市风格、百姓衣着、街市上的情况来看,沧州怎么看都不像个江南城镇,倒像那些常年干旱缺水的内陆之地,一切看上去都很破败、死气沉沉、没有生气。
走进沧州知州府衙,府衙内衙役寥寥,仅有1人守在府衙门口,看到来人是太子,他便匆匆去把主簿找了过来。
那主薄来时,是边小跑,边整理衣帽走进来的,看到太子,便上前跪地行礼道:
“参见太子。”
太子斜眼看了他一下,道:
“怎么是主薄先赶过来的?你们知州呢?”
那主薄应道:
“知州……知州已经死了……”
一听这话,太子惊讶地转向他:
“你说什么?怎么回事,起身说话。”
得了太子发话,那主薄在守门衙役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回道:
“回太子,知州前几日刚刚病逝,知州病逝的消息,已上报朝廷了,如今沧州城内无首已多日了,就等着朝廷重新委派新的知州过来。”
太子听罢,眉宇紧蹙,一股威压自来,道:
“沧州这位知州不是才刚上任半年吗?才半年又出事了?”
那主播感到来自上位者的威压,额角的汗冒了出来,回道:
“可不是啊……哎,才半年,又没了。”
一旁此刻正以护卫着装示人的任莎莎一听,也跟着奇怪起来。
或许是注意到她眸中的疑惑,太子看了她一眼,像是在跟她解惑地道:
“你们沧州还真是个容不下知州的地方,十年间,前前后后来过近十多任知州了,来一个死一个,你们这地难道是有人对知州之职下过巫术不成?”
那主薄额角汗涔涔,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太子绕着主薄走了一圈打量了一番,然后道:
“主薄贵姓啊?”
那主薄听罢,连忙弯腰矮身回道:
“回太子,属下免贵姓刘。”
太子冷哼一声,然后道:
“刘主薄,刘太宇。你倒是个命硬的。这十年间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