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见状面面相觑,但还是照做了。
只是任莎莎之前得过太子嘱托,故意靠近他,还用纤细好看的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像是撒娇似的还扭扭身子表示不满。
太子却只是乐呵呵地朝她摆摆手道:
“去吧去吧,乖啊,一会第一个就召你近身伺候。”
任莎莎听罢,鸡皮疙瘩抖了一地,却还是配合他地跺了下脚才“愤愤地”离去了。
等会见厅里只剩下太子和知州两人时,太子故意晾着他,抬手拿起旁边的茶杯呷了一小口,然后赞道:
“嗯,这茶倒是不错。”
像太子这般身份的人,天下好茶自然都是品过的,江南这边盛产的茶叶品种很多,但品相高的,无非碧螺春、龙井之类。
这府衙内给自己上的这个茶,甜中带着一丝清凉,气味芬芳却不呛人,且香气回味久久,与江南盛产的茶叶明显不是一个道道的,倒更像是他之前品过的从南疆进口的一种茶叶。
江南与南疆之间虽都带个南字,但其实却是相隔万里。
那边的茶叶要运送至此处,茶叶本身就不便宜,运费更是比茶叶本身要贵上许多,如此种种加起来,倒至此茶几乎仅在权贵间有买卖,寻常人家,不对,应该是寻常贵胄未必消费得起,这一个小小的顺州知州,手里竟有这茶?
尽管品出了问题,太子仍面上不动声色,也不作声张。
那知州看了,笑了笑,道:
“太子,如今此地仅有你我二人,太子有什么能用到微臣的尽管吩咐。”
他放下了手里的茶杯,道:
“嗯,孤想跟你了解了解咱们顺州的受灾情况。”
那知州一听,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下:搞那么大动静,人都支走了,结果却说要了解灾情?耍猴玩的吗?
但看到太子面上带着不可言喻的笑容时,便心领神会地跟着笑道:
“哈哈哈……太子说笑了。灾情嘛,也就那样,一会等主簿回来,微臣再明他来太子跟前详细禀报便是了。如今嘛,太子有什么话,只管吩咐微臣便是。”
太子看把他吊得也差不多了,于是道:
“孤喜欢收集舞姬,不知杨知州可曾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