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我在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总觉得这货在看自己的时候眼神在拉丝。
任莎莎局促又尴尬地清了下嗓子,道:
“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我不是她……”
他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却还是努力保持着笑容道:
“走吧。”
走到他之前用锁链捆她的地方,霍尔巴熟练地给她上了锁:
“一会会很疼,不过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那东西伤害到你的,你稍微忍忍,很快就好。”
说着他扭头朝旁人一抬手,便有个壮汉拿来了一个精巧的木盒子,放在手里,看上去不过一个拳头大小。
他将木盒子打开了,然后往她跟前一摆,旁边有人点上了一只熏香在她周围晃了晃,喃喃地念着什么东西。
这间当里,任莎莎低头一看,那便是所谓的母蛊。
母蛊很小一只,看上去样子像菜青虫,只是颜色是嫩白的,不似菜青虫身上那种绿。
那肥墩墩的母蛊侧躺着几乎没怎么动,只是周遭的声音稍微大时才像抽搐了似的蠕动着抽了一下,看上去毫无美感不说,还徒增了些许恶心。
任莎莎强忍住要吐的冲动,蹙着眉道:
“母蛊这么小一只吗?还以为会很大,难怪被下蛊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体内那只子蛊那只应该比这个还小些吧?”
他没回答她的问话,只是手握一个已经圈成圆形的绳套,紧张地盯着她嘴的位置?
他神情严肃,额角还渗着汗,让任莎莎不禁跟着紧张了起来。
“你表情不要这么吓人,好不好?蛊而已,又不是什么怪……”
物字还未出口,她便突然感到腹中一阵绞痛,引得她不禁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