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人家妾室之位也够不着,除非他登基了,送进宫里当个比贵人还低的,那倒是够得着了,可问题他还没登基。
女孩这算盘啊,但凡是个长眼睛的,谁没听出她那算盘响得“噼里啪啦”的?
尽管她们几个到金陵以后一直身着男装,但小姑娘也是个眼尖的,还是看出来了,她们就是太子身边那几位舞姬。
看到太子时常找她们说话,特别是找任莎莎最频繁,便挑了个她单独坐在那里的时候上前找她搭话。
“姐姐。”
她回头一看,便迎到安宁那含笑的甜美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她立刻联想到林雨薇。
“我是男的。”她淡然地道。
她笑得花枝乱颤,一下子就坐在她身旁笑道:
“姐姐就莫要说笑了,你这体态柔美,声音这般细,又怎么可能是个男人?”
任莎莎听得,一股茶清香扑面而来,被烦得不行了,她恼怒了,于是道:
“吾乃宦官,年纪尚幼,还不及这位姐姐年纪大,姐姐就莫要称呼小的为姐姐了。”
被她这样反将一军,那安宁脸色瞬间就变了。
未等她反应过来,任莎莎便已经站起身朝后一退,朝着她低头拱手道:
“小的有太子重任在身,不能与小姐言语过多,还望小姐体谅,请小姐回吧。”
她一听,见任莎莎竟然这么不给面子,心下一怒,脸上阴鹜一笑,然后站起身来,将身上的头发拨乱了,身上衣服扣子也扯开了一粒,然后向后跌落在地上叫着:
“啊~~来人啊!非礼啊,救命啊!”
任莎莎见状,双手始终朝她拱手行礼,头未抬起,却已经因为被她拙劣的演技逗得忍不住在偷笑了。
附近的护卫听到这里的呼叫声,立刻闻声赶来一看,见到那安宁跌坐在地上,仪容不整。
这时老太太从身后挤了进来,看到仪容不整的孙女跌坐在地上,连忙心惊肉叫地上前将她搀扶着,看了看周围,神色慌张地道:
“乖乖,你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是谁欺负你了?”
她抽泣着将头埋进祖母怀里,指着任莎莎道:
“是那个小侍卫,方才安宁见他独自在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