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抬眼却发现自己正跟他近乎脸贴脸地在四目交接。
她下意识地一个哆嗦直接坐直起身子来,耳边响起了那曾经令她非常厌恶的低音炮:
“醒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个手在她额上一探,见已经恢复了正常体温,这才舒了一口气,微笑着又道:
“肚子饿吗?我下去给你找点吃的。”
她早就饥肠辘辘了,一听说要去帮她找吃的,她脑袋就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于是,他起了身,却一时没站稳,一个踉跄差点要倒地,任莎莎连忙伸手扶住了他:
“师兄你没事吧?”
他轻轻摇摇头说没事,便又出门去了。
直到他离开了,任莎莎记忆逐渐恢复,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可能很脏,该换一身才行时,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换过了,并不是原先掉水里时穿的那套,也不是昏迷前换上的魏凌尘的外套。
是林雨薇帮换上的吗?
还在疑惑的时候,魏凌尘又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个人:
“莎莎,这是医馆的姚夫人,过来给你换药的。”
说罢,他跟那姚夫人客套了几句,又下楼去给她弄吃的去了。
姚夫人留下帮她检查了下被蚂蟥叮咬过的患处,一边重新上药,一边笑着道:
“你家夫君真挺不错的,不但模样长得好看,对你也紧张的不行,你昏迷了一天两夜,都是他在你身边细心照顾着呢。”
她听罢,心瞬间落入了低谷,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于是试探着问道:
“姚夫人,我身上这衣服换过了,您可知是……”
她掩口笑了笑,又道:
“这没别人了,应该是你夫君为你换上的。
说来你们夫妻二人还真是腼腆,不过也是,你看着年纪还小……”
说到这里,她抬眼看了看她,又是一笑,继续道:
“昨天早上来医馆看伤势时,我家夫君说,山里蚂蟥凶,怕有从下体钻入的,如若不除去,怕会影响了将来生孩子,需要用烈酒灌入将其洗出。
我给你洗,他不放心,非要在旁边看着不肯出去。可我在干活的时候,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