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
“可不是?要是这事让大王知道了,你大哥哥也许就继承不上王位了,说不定你的小哥哥霍尔巴就有机会了。”
林雨薇听了,眼珠子提溜地转,似乎在盘算着什么,继而又道:
“公主一定非常为难吧?既为自己的父亲感到不值,又不愿看到自己的兄长被抓到而受了罚。”
玉儿公主听罢,一脸悲痛,想挤出眼泪却硬是挤不出的样子,差点没让任莎莎笑出声来,于是连忙掩面道:
“哎呀,我为什么要好奇去知道这些呀,这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戎马一生的南疆王竟生出这样的儿子,太不值当了!”
玉儿公主顺势跟着又是“唉”了声。
这时,南疆王站起身,拿起酒杯来祝谢了,然后提说自己不胜酒力,要回去休息,让现场宾客们继续尽情吃喝玩乐,留王后在现场继续招待众宾客。
这时,刚才最积极的那三位妃子又搀扶着南疆王退了场。
这边的三个女孩子见状纷纷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玉儿公主先开口大声地说道:
“哎呀,我有些急,你们要不要去解手?一起吧?”
两人可以意会,于是纷纷点头应着说“好好好”。
还在前面应付着其他宾客过来敬酒的魏凌尘回过头来看了她们三人一眼,却看到任莎莎也正回过头来冲他竖起了个大拇指,他便微微地点了下头示意让她放手去做。
在得到他的答复后,她便微笑着转过头去,跟着玉儿公主她们出去“作妖”去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三人回来坐下了,此刻她们邻座的大王子妃却不见了踪影。
三人刚坐下要继续吃喝,便看到一女子气喘吁吁、连滚带爬地冲进晚宴的大殿,满脸惊恐地叫着:
“有鬼,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