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看来。
张愆从探测镜上能看到张小娜那诡异的眼睛，其中透露着丝丝邪气，这眼神就不像是一个几岁孩子该有的。
“真黑化了？还是被夺舍了？”
张愆一时间不确认张小娜是不是还有原来的思想，也不知道她认不认得队友，有没有彻底失去理智。
张小娜定定看着张愆，忽然眼中红光大盛，朝着张愆冲过来。
莲儿和清清如临大敌，立马严阵以待，开始蓄力准备发动攻击。
张愆赶紧说道：“你们两个安分点，我不让你们出手你们就不要出手，听明白了吗？”
“哦，知道了。”
两个小女孩点头回应。
但张愆却看到莲儿身上的皮肤依旧还是红色，清清的龙角还在闪亮，明显没有卸下攻击姿态。
张愆：“······”
希望她们是真的听话，不然就只会是害群之马而已，到时候他抛弃她们也就毫无心理压力了。
张小娜飞过来了，不过停留在十米开外的空中，目光和张愆接触了一下后，又在莲儿和清清身上扫了一眼。
而莲儿和清清也紧盯着对方，因为张愆的话，她们没有发动攻击，但如果张小娜再靠近的话，那她们就不客气了。
“小娜，你还记得我吗？”张愆出声问道。
张小娜点点头，但并没有说话。
“那我是谁？”张愆又问。
张小娜张了张嘴，但没能发出声音来，从嘴型上也看不出是啥意思。
“你不能说话？”张愆好奇地问，“那你会发消息吧，可以发消息来回应。”
张小娜愣了一下，发来了消息：“······”
张愆：(ー ー゛)
你这是连打字都不会了吗？
也不对，发消息靠意念一动就行了，直接就能形成文字，也不复杂，怎么连这都不会？
连最基本的认知都没了吗？
张小娜似乎想到了什么，把手中的水枪抛向了张愆。
莲儿眼疾手快，一口火焰喷了出去。
清清随后也一口水柱喷出，与火焰交相呼应。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