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消失后,
谢知亦牵着林予果的手,朝着来的路走去。
他边朝前探路,边小声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先带你出去。”
周遭静悄悄乌黑黑。
借着微末的月光,林予果看着谢知亦的背影,心莫名地安定下来。
她第一次,不那么害怕漆黑的环境。
手心传来烫人的温度,快要将她湮灭。
“他们在那里,快上。”
一声怒吼打破了这份暗度陈仓的宁静。
谢知亦握着林予果的手,手心传来的密汗无不昭示着他此刻的紧张和害怕。
谢知亦咽了咽口水,将林予果护在身后。
“待会儿你先跑,别管我,知道了吗?”
林予果一脚踹翻身后的一个保镖,和谢知亦背靠背,逐渐形成了被包围的姿态。
半块面具男人站在狐狸房间外,恭敬道:
“那女人跑了,被兄弟们发现了,请问现在如何处罚?还发现了一个男人。”
半块面具说完,眼神死死盯着狐狸男人。
可狐狸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抬手踢了踢脚上的鞋子。
“滚,别特么烦老子。”男人闷喝声传来。
半块面具走近身,俯身就闻到浓烈的酒味。
他恭敬弯腰,“那您好好休息,剩下的我来处理。”
说罢,就退出了房间。
门吧嗒一声合上。
床上的狐狸霎时睁开眼,一双狐狸眼炯炯有神地看着天花板。
“豹子,配合我。”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很快就消失在了房间内。
只剩下阳台那黑黑的烟圈……
林予果逐渐有些体力不支,谢知亦的嘴角挂着伤。
他擦去嘴角的血迹,嘲弄地笑了笑。
“没想到今天要和你在这里一起殉情了啊。”
林予果大口喘着气,嘴角带着笑。
“小哥说遇事就跑,别跟人家打,没想到我今天跑不掉了。”
“只是不知道我那老父亲和老母亲知道了,该会多难过啊……”
她低低的声音中,带着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