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头发。
“小哥,你没死啊?”林予果赶紧去扶他。
许微光借力坐起来,身上受的伤已经好多了,战友刚才给他包扎过了。
他摇摇头,“没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予果低着头。
听出许微光语气里的严肃,她更加不敢说话。
又许是这一路来的高压,第一次面对生死。
陡然卸下心防,听到那个日思夜想的声音,她的心里忽然莫名其妙地委屈起来。
吧嗒吧嗒!
眼泪像是不要钱似得,一颗一颗地掉在许微光手上。
许微光的心被烫了一下。
他心里十分自责,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他扯出迷彩服里面的短袖衣角,温柔地给她擦着泪光。
动作浮动太大,扯到了伤口。
可他眼里此刻只有哭泣的女孩,根本没有意识到。
林予果抽噎道:“我是跟着教授来这里考察文物的,自愿报名,”
说到这里。
林予果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许微光没有发现她的小心思。
这才又继续道:“你也知道的,我们这个专业就是要到处跑,见见世面,不然以后都找不到工作。”
许微光皱眉!
“你回去后,就准备考研,以后留在大学当老师也不错。”他思索道:“或者,你不喜欢当老师的话,也可以考国家文物局。”
林予果撇撇嘴,反驳道:“当老师也是要到处跑的,参考我们老教授,都快六十了,还不是要带着我们跑这里来。”
“更不要说文物局,那也是要有资历,到处跑是常态。”
许微光被她说的一噎。
良久,他宠溺地笑了。
“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
少年一笑,晚间的风都温柔起来。峰峦叠嶂,一点一点将她困住,困在这小小的温柔间。
至死甘愿!
林予果痴痴地看着。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少年的眉眼,他像个妖怪,一点点将她的心吸引,然后吸食殆尽。
……
赶来的谢知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