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突然，鬼仙问他：“值得吗？”
鬼仙没有问什么值不值得，但左坤却像是知道他问的什么。
他长叹一声，跪在鬼仙面前回的话。
“不管值不值，也算是为我宗门为我家人报仇雪恨了。”
鬼仙不解：“你早就可以杀了他的。”
左坤眼中浮现出一抹苦涩。
鬼仙很快便明白了。
他眸光落在左坤身上，有个猜想变成了肯定。
“你在等我？为何？”
左坤再一次长叹了一口气。
“因为，我欠您太多。”
左坤的脑袋深深的埋了下去。
如果不是他施了术法，将谢庭君和祈崧年的魂魄对换，后续一系列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祈崧年和宴姝不会那般惨，他的家人和孩子也不会死。
而大祈说不定早已经成了其他国家无法匹及的存在。
左坤眼中满是自责和忏悔。
良久，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檀木锦盒。
将盖子打开，呈到了鬼仙的眼前。
鬼仙看着里头的两颗佛珠，微微一愣。
这佛珠一颗是金色的，一颗为黑色，且都只剩下了一半。
“这是什么？”
左坤抬头询问：“陛下可知四大神莲？”
鬼仙点头：“略知一二。”
他想起温姒额头上的业火红莲，略微有些不太确定的问：
“这是功德金莲和灭世黑莲？”
左坤点头。
“那为何他们是佛珠的模样？且只剩下了一半。”
左坤闻言，嘴中一阵念念有词。
不知他念的什么，锦盒中的两颗佛珠像是破开了茧，慢慢幻化成了莲花的模样。
半朵为金色，半多为黑色。
左坤将檀木盒往上又呈了几分，这才回到鬼仙的后一个问题。
“因为这金莲和黑莲的另一半，还在陛下您的体内。”
见鬼仙不解，左坤解释。
“世人皆不知，四大神莲会认主。而拥有神莲者，也能拥有神莲的部分力量。”
鬼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