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吗?”
冯程眼里满是关切,他清楚塞罕坝环境复杂,一个人去考察风险重重。
夏天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
“你能不能教会大家植树理论?”
“应该可以吧!”
冯程有些不确定,他虽然这段时间跟着夏天学了不少关于植树理论,
但要在短时间内把这些知识传授给一群毫无基础的人,心里还是没底。
“好,那就把这任务交给你了!”
夏天起身,拍了拍冯程的肩膀,眼神里满是信任与期待。
“好了,散会!”
夏天一锤定音,没给冯程反驳的机会。
冯程听完安排,满心担忧。
他倒不是担心教不会先遣队,而是担心夏天一个人去考察宜林地的安危。
夜幕降临,月朗星稀。
夏天坐在地窨子外面,望着星空,思绪飘远。
他想起初到塞罕坝时的场景,那片荒芜让他大为震撼。
狂风呼啸,黄沙漫天,放眼望去,不见一丝绿色生机。
只有无尽的黄土与沙石在狂风中肆虐。
可也正是那一刻,他在心底立下创造绿色奇迹的宏愿。
如今,面对即将到来的大规模植树任务,
压力如影随形,但夏天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因为这次植树的成败,关乎在坝上育苗理论的可行性。
上次的成功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
系统赠送的100颗包活种子,直接拉高了树苗的存活率。
所以上次的169棵树苗,说明不了什么。
不过这事只有夏天清楚,其他人一概不知。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打断了夏天的思绪。
他回头一看,是冯程。
冯程被夏天赶到了赵天山的地窨子里,美其名曰方便他锻炼身体。
冯程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知道拒绝没用。
反抗只会换来夏天的“爱的教育”,最后还是得乖乖搬家。
冯程索性痛痛快快搬了家,毕竟和谁睡不是睡呢?
当然,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