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
沈清欢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您回去告诉吴司使,想吃我的点心,排队来买就是。
想拉关系,免谈。”
吴公子灰溜溜地走了。陈平在一旁看得直乐:“小姐,这扬州的官老爷们,可比京城的还要着急。”
沈清欢冷笑一声:“他们不是着急,是怕。”
“怕什么?”
“怕我。”沈清欢站起身,走到窗边,“你想想,一个在京城能让皇家指名要用点心的商户,突然跑到扬州来开店。
他们怎么能不怕?”
陈平恍然大悟:“所以他们才争着巴结小姐?”
“不止如此。”沈清欢转过身,“你说,为什么林修会突然给我指一条来扬州的路?”
陈平愣住了。是啊,要不是林修派人送来那封信,说扬州有个好铺面,小姐也不会这么快就来扬州。
“这里面有什么门道?”
“自然是有的。”沈清欢眯起眼睛,“扬州是什么地方?
盐运之地。这天下的盐税,有大半都要经过扬州。
就连朝廷都要看扬州盐商的脸色。”
陈平倒吸一口凉气:“小姐的意思是”
“林修这是在给我铺路。”沈清欢笑了,“他让我先在扬州站稳脚跟,等这些盐商官宦都离不开我的点心了,再”
话没说完,外面又传来脚步声。这次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月白色直裰,腰间挂着一块温润的白玉。
“沈东家,久仰大名。”中年男子拱手行礼,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在下孙润,是扬州最大的粮商。”
沈清欢打量着他,这就是陈平说的那个孙润?
果然是一副精明商人的模样。
“孙掌柜客气了,请坐。”沈清欢示意陈平上茶。
孙润也不客气,径直走到桌边坐下。他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放下,开门见山地说:“沈东家,我这次来,是想和您谈一笔生意。”
“哦?什么生意?”沈清欢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是这样的,”孙润说,“扬州的盐商们,每年都要囤积大量的粮食,以备不时之需。
而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