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收购你的肉铺。”沈清欢直截了当地说,“一口价,八百两。”
“八百两?”刘屠户一下子站了起来,“沈掌柜,我这铺子值两千两!”
“两千两?”沈清欢笑了笑,“刘屠户,你觉得现在还有人会给你这个价钱吗?”
刘屠户脸色一变:“这”
“你欠着高利贷,每天都有人来催债。”沈清欢慢悠悠地说,“上个月你家婆娘的首饰都当了,这个月连锅都快揭不开了。”
“沈掌柜”刘屠户额头冒汗,“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还知道,你儿子欠了赌坊五十两银子。”沈清欢喝了口茶,“赌坊的人说了,再给三天时间。”
刘屠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沈掌柜,您就别说了。”
“八百两,现银。”沈清欢说道,“你要是同意,现在就可以签契约。”
刘屠户擦了擦额头的汗:“沈掌柜,您看能不能加点?”
“不能。”沈清欢摇头,“八百两,一文不加。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去找别家。反正城南又不是只有你一家肉铺。”
“这”刘屠户搓着手,“您让我想想。”
“现在就做决定。”沈清欢说道,“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刘屠户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头:“行,我卖了。”
“钱先生。”沈清欢招呼一声。钱有德马上拿出契约和印泥。
等契约签好,沈清欢让钱有德取了八百两银子给刘屠户。
刘屠户接过银子,苦笑着离开了。
“下一个。”沈清欢对王掌柜说,“去把老孙头请来。”
不多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走了进来。这人身上还带着一股鱼腥味,脸晒得黝黑,手上全是老茧。
“沈掌柜。”老孙头弯着腰,“听说您找我?”
“听说孙掌柜的船坏了?”
“是啊。”老孙头叹气,“修船花了二百多两,把我这些年的积蓄都掏空了。”
“我出一千两,买你的鱼行。”
老孙头瞪大眼睛:“一千两?这也太少了!我这鱼行可是祖传的”
“你儿子欠了赌债,你女婿跑了,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