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点点头,带着巧儿出了铺子。两人在对面茶楼坐下,要了壶茶。
“小姐,这铺子行吗?”巧儿问。
“位置不错,”沈清欢说,“就是要打听清楚这个王掌柜。”
正说着,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从糕点铺里出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快步走进隔壁的首饰铺。
“那是王掌柜吧?”巧儿说,“伙计不是说他不在吗?”
“他在后面偷听。”沈清欢端起茶杯,“看来这铺子有问题。”
茶楼的伙计端着茶点过来,沈清欢随口问道:“对面那家糕点铺,是不是要转让?”
“是啊,”伙计放下茶点,压低声音,“那王掌柜欠了赌债,急着脱手。
不过那铺子邪门得很,开张没几个月,生意就不行了。”
“怎么个邪门法?”
“听说是得罪了什么人,”伙计说,“天天有人在门口闹事,客人都不敢进去。
后来王掌柜就去赌钱,输得更多。”
沈清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王掌柜要价多少?”
“听说要两百两,”伙计说,“不过他现在急着用钱,一百五十两估计就能成。”
沈清欢给了伙计一个铜板,伙计千恩万谢地走了。
“小姐,”巧儿问,“咱们还要这铺子吗?”
“当然要。”沈清欢喝了口茶,“不过不能让王掌柜知道咱们想要。”
“为什么?”
“他既然躲在后面偷听,就是想打探买主的底细。”
沈清欢说,“等会你去打听打听,他最近在哪家赌坊赌钱。”
巧儿点点头,起身出了茶楼。沈清欢坐在窗边,看着街上来往的人。
这个位置视野很好,能看到整条街。
过了一会,那个瘦小男子又从首饰铺出来,急匆匆地往东边走。
沈清欢数着他的脚步,在第三十六步时,他拐进了一条小巷。
巧儿很快回来了:“小姐,打听到了。王掌柜常去的是东街的聚宝赌坊。”
“聚宝赌坊?”沈清欢眼睛一亮,“那不是钱家的产业吗?”
“是啊,”巧儿说,“听说王掌柜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