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死命摇头。
“你就算把我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胡海生实在太累了，气喘吁吁，把木棍扔到了一边。
夏羽拍了拍胡海生：“你这样硬来是套不出话的，放我来吧。”
他走到小太监面前，小太监警惕地望着他。
“你死心吧，你们两个别想从我嘴里再套出一个字。”
夏羽笑了笑，拿出一颗药丸，走到小太监面前。
小太监把嘴紧紧闭上，夏羽强行撬开他的嘴，把药丸送了进去。
看着小太监吞下药丸，他才道：
“这叫‘穿肠丸’，服下后十息之内，便会肝肠寸断而死。如果你告诉我，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我才会给你解药。”
小太监听了赶忙憋气，憋得脸色涨红。
过了一会，他忽然大口吐气，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怎么样，我这‘穿肠丸’，比你用的那玩意厉害多了吧？刚才你已经用了一息，现在只有九呼吸的时间可以考虑了。”夏羽冷笑。
这家伙真不识时务，都被抓包了，还这么有骨气？
如果早早投到我手下，说不定还能混得不错，
可惜，给皇帝投毒，横竖都是死罪了。
招供与否，只是死得好不好看的问题。
见小太监都窒息得晕过去了，夏羽上前点了他的穴位，让他又醒了过来。
夏羽又给他灌了一点药水，补充道：“这药水可以将体内的痛觉放大，你会感受到粉身碎骨一般的疼痛。如果你肯招供，我能保你在宫外的家人无事；如果你不肯招供，上断头台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小太监脸色一变，借着全身的骨头都似开始移位般，发出了粉碎似的疼痛。
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夏羽又一直在他的耳边劝他招供。
终于，他忍不住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说、我说！”
夏羽拿出解药，掰了一半喂给他：“这一半解药只能缓解一部分毒性，再给你五呼吸时间。你若不说，还是会死。”
小太监浑身颤抖，他上下牙齿直打架，终于挤出了一句话。
“是、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