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她还意犹未尽地问皇帝:
“还有吗?哀家还想吃!”
见太后胃口这么好,皇帝也很开心。
“母后别急,儿臣让御膳房再送点食材过来。”
吃饱喝足以后,太后又和皇帝聊起了正事。
“玲儿下毒的事,皇儿已经处理好了吧?”
“母后放心,已经处理好了。只是玲儿到死都没有供出拓跋天青,儿臣无法治他的罪,觉得有点可惜。”皇帝道。
太后拍了拍皇帝的手:“你呀,现在还是小心为上。治罪的问题,先往后稍稍。你这次处理掉玲儿,已经掀了拓跋天青的脸。保不准他现在已经在偷偷谋划怎么报复你了。”
“母后提醒的是,儿臣一定当心。”
“还有啊,别怪母后多嘴,”太后呷了一口汤水,“拓跋红玉那边送来的人。你要尤其小心。哀家看,那个小夏子,你也可以找个机会送走了。”
“母后,这鸳鸯锅就是小夏子出的主意。”皇帝维护夏羽。
太后砸了咂嘴:“他的妙点子确实不少,但越是机灵的人,越不能久留。这个道理,皇儿不是不明白。”
“儿臣明白,只是小夏子的情况比较特殊。他的去向,儿臣自有考量。”皇帝随口敷衍了过去。
“哀家是怕你……”太后叹了口气,话说到一半却突然停住,凝望着窗外的月亮,
“怕你,再步哀家的后尘啊。”
火锅之夜后,皇帝明显放宽了对夏羽出行的限制。
除了固定站岗的时间,以及皇帝有令时需要随叫随到外,其余大部分时间,夏羽可以自由活动。
一日,养心殿由胡海生当班,夏羽百无聊赖在宫中闲逛。
由于他已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路过的宫人们见到他,无一不是笑脸相迎。
“小夏子,你哪天升了职,千万别忘记我啊!”一个曾与原身在内廷公事过的小太监找夏羽握手。
“那必须的。”夏羽和他客套,心中却冷笑。
这家伙夏羽在原身的记忆里见过,他和原身是同一届进宫的,原身还未被赵无延收徒的时候,他可没少奚落过原身。
现在,夏羽刚要混出头,他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