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中。
有无形力量隐隐涌动。
枯瘦老者现身，对着宋观行礼道：“老奴知无不言。”
宋观点头，开门见山道：“诡异力量的源头究竟是什么？”
枯瘦老者想了一下，“这个老奴并不知道，但能隐隐感觉，像是来自某种残缺的妖王法器。”
“妖王法器吗……”
宋观喃喃，有些明白了。
他继续问道：“那为什么鸿蒙帝塔能镇压这些诡异力量，却不能引为己用呢？”
枯瘦老者微微一笑，这题问到点子上了。
他也正要和宋观说明。
“吾主，这些诡异力量并不是不能转化，而是根本没有本源。”
枯瘦老者翻开手。
一团雾气出现在他掌心，东西乱蹿，却怎么也跳不出去。
“正如吾主所见，本源是活的，就像老奴手中的雾气，会上蹿下跳，有本能意识。”
枯瘦老者解释道：“而这些生灵体内的诡异力量是死的，是从本源分散出去的零星碎片，所以才只能镇压，无法转化。”
“原来如此。”
听到这，宋观也明白了。
随后，他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听过九妖仙门？”
枯瘦老者摇头，“未曾听过。”
百年前，他驾着鸿蒙帝塔，横渡时间长河，来到神玄大陆，也曾路过上界。
从未听说过有叫“九妖仙门”的仙教道统。
“这么说，这九妖仙门是在这百年内兴起的。”
宋观端着下巴，若有所思。
他想问的，此刻都问完了。
神识一动，便退出了鸿蒙帝塔。
而这时，门外响起一声狗叫。
“汪！”
是地狱魔狼。
它带来消息，说古炼禁地的几百套刑具都上了一遍。
那个诡面殿使终于招了天道圣地的位置。
就在神玄大陆西边的古渊大漠深处。
“好，把他宰了吧。”
宋观挥手，既然问到了关键信息，留着诡面殿使也没什么鸟用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