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你怎么会知道”。
“你车上有糖纸。”沈榆解释:“那个诊所我也去过,他们前台的糖比较独特,就猜是不是那边。”
谢宴州眉心紧皱:“你去看心理医生?什么时候?为什么?你怎么了?”
“就……之前有点——”沈榆顿了一下,含糊地说,“失眠多梦之类的……去开点药。”
谢宴州:“……”
原来那地方真的能开失眠的药。
沈榆轻咳一声,问:“怎么了,你也失眠多梦?”
谢宴州错开视线,轻轻“嗯”了声:“算是。”
至少梦挺多。
沈榆担心地问:“那医生怎么说?”
谢宴州隐去自己的“病情”详情,将医生给的结果如实告知:“他说问题不大。”
听他这么说,沈榆放下心来,伸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没事就好,下次有什么跟我说,我陪你去。”
谢宴州点头,乖顺得像一只大型犬。
沈榆没忍住,抬手摸了摸,谢宴州偏过头,轻轻蹭他的掌心。
抬起他的手,力道轻软地在手背落下一吻。
“阿榆。”谢宴州低声承诺,“以后我会老实报备的。”
“看在你态度尚可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沈榆顺势握住他的手,“回家吧。”
他们十指相扣,和平常一般亲密无间。
深夜。
沈榆窝在谢宴州怀里,感受到对方逐渐平缓的呼吸。
看了眼腕表。
两点了。
谢宴州没失眠。
他倒是睡不着了。
沈榆干脆坐起身,拧开台灯,从床头柜随手拿了本书看。
文字在眼前拥挤,他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脑中回想今天的事情。
最开始发现谢宴州没去公司,而是去了其他地方,沈榆是有点生气的。
因为一直以来,谢宴州对他总是毫无保留,无条件顺从。
尤其是上辈子恋爱之后。
谢宴州知道他无法行走,缺少安全感,几乎每天都和他待在一起。
工作大部分转为线上,就连去公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