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吃完饭,还是让老李记下沈榆要吃什么,晚点给他送去。
吃过晚饭,天色也不早了。
沈骞晚上还要开会,留他们在沈家休息。
几人当然没意见。
然而,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管家给谢宴州安排的客房,和沈榆的卧室足足隔了一个楼层。
管家领着他们去各自的客房,沈榆也跟着一起。
在谢宴州客房门口,沈榆小声在对方耳边说:“我爸也太防着你了。”
拍再多马屁也防着。
谢宴州挑眉,手轻轻拍了拍沈榆的肩,挑眉:“怎么,我在你心里是那么不讲规矩的人?”
沈榆问:“那你今天晚上不和我一起睡了?”
“不能辜负沈叔叔的信任。”谢宴州指腹轻轻划过沈榆后腰衣料,声线低沉,“我不会偷偷找你的。”
这么守规矩?
沈榆弯了弯唇:“那……要是我来找你,你开不开门?”
谢宴州:“……”
青年垂眼盯着对方,喉结轻滚。
刚要开口,老李从储物间拿了新毛巾来,打断即将开始的对话。
老李放完东西,便毕恭毕敬站在旁边:“您有什么吩咐可以喊我,最近我的房间在修整,临时搬到最里面那间阁楼了。”
他指了指斜对面的房间。
谢宴州:“……”
老李上周就搬楼上来了,家里其他的客房确实没顶楼这间风景好。
只是过于巧合,谢宴州沉默的表情太搞笑了。
沈榆憋着笑,强行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两人聊了几句就分别,沈榆回自己房间去了。
谢宴州在客房内洗过澡,没立刻上床。
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缓慢地将毛巾围在腰间。
青年今天戴着一条装饰项链,项链末端坠着黑色立体方块。
银链晃动,水珠顺着吊坠滚落,划过冷白皮肤,沿着蓬勃的肌肉肌理往下,消失在松散围着的毛巾内。
谢宴州满意地点了点头。
又背过身,看了下后背的肌肉线条。
很好,没有辜负他的辛苦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