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套给沈榆,一摸才发现自己也没穿外套。
“没有其他节目的话我们回去吧。”沈榆牵着他的手,搓了搓,“别感冒了。”
喉结动了动,谢宴州看着沈榆。
他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继续,只说:“好。”
两人回了车里。
扣安全带的时候,借着车内阅读灯的光线,沈榆发现对方裤子口袋里好像装了东西,形状像盒子。
沈榆奇怪,伸手想去摸摸:“这是什么?”
手伸到一半,却听对方音调散漫拉长:“草莓味,螺旋纹,你要现在试试?”
沈榆:“……”
快要碰到的指尖瞬间就收了回去。
沈榆像个上课认真听讲的小朋友一样瞬间坐直。
“不看了。”他眼睛快速眨着,阅读灯下,耳根染上红色,小声地抱怨,“流氓。”
谢宴州低笑,没再追着说。
……
海边距离他们住的别墅有两个小时左右路程。
昨晚因为某些人的折腾和为难,沈榆睡眠时间短缺。
今天又在游乐园玩了好久,他窝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里,没十分钟就有了困意。
原本还想陪谢宴州聊天,免得他开车久了,会感到疲劳。
但讲到后面,沈榆的脑袋就跟小鸡啄米一样,点啊点的。
谢宴州看着好笑,从后座拿u型枕和薄毛毯给沈榆:“别撑着了,睡吧。”
“那到了你要叫我……”
沈榆揉着眼睛,声音已经有些迷糊。
“用叫醒睡美人的方式叫你起床。”谢宴州抬手揉了揉沈榆的发顶。
困意翻滚得厉害,沈榆没回这句调戏,摊开印着蜡笔小新图案的薄毛毯,窝在座位里,睡着了。
车平稳地穿梭在霓虹夜色中,道路两旁的光落在沈榆脸上,在白皙皮肤上描绘暖色光影。
车内没有放任何音乐。
谢宴州却有种听见甜蜜旋律的错觉。
两小时后,车缓慢停在别墅车库。
谢宴州给沈榆脱了鞋,一手提鞋一手抱着孩子一样抱着人进门。
将鞋子放进鞋柜,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