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能撤回,于是把这个锅给扣林叔叔头上去了。
八点左右的时候,沈骞还欲盖弥彰地又问了句:【你人呢?没睡醒?】
沈榆回复:【醒了。】
想了想解释:【昨天晚上熬夜了,现在才醒。】
沈骞正好在看手机,问他:【你熬夜干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白天干?】
沈榆:“……”
沈榆耳尖发热,尴尬地回:【打游戏。】
沈骞发了一条60秒的语音过来。
沈榆:“……”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低笑。
沈榆恼怒地瞪过去:“笑什么笑?走快点,我饿了。”
“好好好。”
谢宴州纵容着沈榆的欲盖弥彰,抱着人走进餐厅。
楼下准备了满满一桌饭菜。
爆炒腰花、山药炒木耳、葱爆羊肉、鸽子汤、清蒸生蚝……
沈榆扫视一圈桌面,幸灾乐祸地说:“怎么,你不行了?这么急着补?”
“我很好。”谢宴州慢悠悠说,“有些人比我更需要。”
“‘有些人’说谁?”沈榆瞪他。
谢宴州挑眉:“说一个装腿抽筋躲事的小笨蛋。”
沈榆:“……”
说谁笨?
沈榆伸手掐谢宴州的脸,又去拽他的耳朵。
估计是用了些力气的缘故,谢宴州冷白的皮肤上浮了一点红。
沈榆哼了声。
这跟他身上那些印子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沈榆下意识忽略了他自己在对方背上抓的抓痕。
谢宴州随他掐了几下,把人放在椅子上,去盛了两碗饭。
过度运动和睡了太久的后果就是连吃两大碗。
吃完后,沈榆搁下筷子。
谢宴州也搁下筷子,问:“待会还有什么活动?”
沈榆说:“看会书吧。”
闲着也是闲着。
况且以沈榆对谢宴州的了解。
如果自己不找点正经事做,待会谢宴州就会凑上来不正经了。
腰现在还疼着呢,沈榆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