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薛远庭好像失恋了,组了个局喊我去玩,问你和嫂子去不去。我给你发消息你也不理我,我只好在这等你。”
“不去。”谢宴州想也没想就回绝,“我不去,沈榆也不去。”
“那你们干嘛啊?”陆彦说,“大好的时光,你们不出去玩那不是浪费了吗?”
“你猜。”谢宴州说完顿了顿,居高临下,眼神怜悯,“算了,没恋爱的人猜不到。”
陆彦:“……”
有被攻击到。
他愤愤不平地开车跑了。
夜色降临。
吃完厨师做的补血大餐,沈榆和谢宴州各自洗漱结束后,坐在床上。
两人保持着安静坐着的姿势,好一会都没说话。
表面上,两人一个在看书,一个在看平板。
实际上,书一页没翻,平板因为长时间没动静熄屏了好几次。
从前几天开始,就一直嚷嚷着要把沈榆就地正法的谢宴州,这会儿沉默且安静,雕塑般一动不动。
沈榆看着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字,困意泛起,看了眼腕表。
八点半。
再给谢宴州半小时。
谢宴州要是还不动,那他就自己来了。
在沈榆的注视下,分针走了四分之一圈。
就在沈榆思考从哪个角度攻陷谢宴州时,谢宴州终于动了。
但没有想象中的狂风骤雨,也没有炽热难挡。
谢宴州只是转过头,看着沈榆,静静地说: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