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的事情。”
说着,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唇瓣贴着沈榆另一只空闲耳朵的耳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
谢宴州的没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因此电话那头的高桥也能听见。
电灯泡高桥非常识相:“州哥,我就是问了榆哥几个问题,现在没事儿了,我先挂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说完,挂断电话。
通话结束的瞬间,谢宴州迫不及待拿起沈榆的手机,随手丢去床头柜。
青年心情舒畅地抱紧沈榆,眉梢挑起:“他让我们继续。”
沈榆:“……”
他还没张口,谢宴州一个饿狼扑食已经扑了过来。
昨天还很青涩的青年,好似一夜之间成长,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让小兔子露出只有自己能看的表情。
……
两小时后。
沈榆浑身泛粉地被人圈在怀里,红着眼圈,小口小口就着谢宴州的手喝水。
乖巧可爱的样子,让原本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荡漾起来。
等沈榆喝完水,谢宴州放下水杯,弯腰低头,一点点亲掉对方脸上残留的眼泪,软声说:“别哭了,哭得我都了。”
这人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要不要脸啊。
沈榆抬着又酸又痛的手,轻轻拍了下谢宴州侧脸,恼怒地瞪他:“不准说了,你闭嘴。”
他这么娇娇的一瞪,谢宴州心跳的更快了。
顺势握着沈榆的手贴在唇边亲了亲,谢宴州哑声说:“刚开始还不太熟练,下次我会轻一点的。”
“你还不熟练。”沈榆还能不知道他在说鬼话,都气笑了,“你那样简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谈过恋爱。”
这话一出,谢宴州脸上的笑就顿住了。
“我谈过恋爱?”他眉峰紧皱,死死盯着沈榆,咬牙切齿,“沈榆,我第一次牵手都是跟你,你问我这个?吃干抹净了你跟我说这个?”
他谢宴州从小到大洁身自好,连做那种梦都只有过沈榆!
沈榆这小没良心的竟然还敢说这种话!
哪怕是知道他开玩笑,谢宴州也气得心口都在颤。
将人紧紧锢在怀中,谢宴州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