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梦到以前的事情了。
他们本来应该步入婚姻殿堂,组建家庭,朝夕相处。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夺走了他的生命,谢宴州也不会殉情……
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沈榆深呼吸片刻,看了眼时间。
六点三十二分。
身旁少了个人,果然睡不安稳。
沈榆看了眼空荡的床,哼了声。
这个谢宴州,自己不下楼他就不知道跑楼上来?
亏他昨晚特地没锁门。
今天得去公司跟陆青商量下实地考察的事,沈榆起身洗漱,刻意将动作放轻。
经过二楼的时候,沈榆发现谢宴州房间的门虚掩着,有条很清晰的缝。
透过缝隙,沈榆看见谢宴州规规矩矩躺在床右侧,留出一人宽的位置。
嘴角翘了翘,沈榆转身下楼。
……
早晨七点。
谢宴州准时睁开眼。
下意识看了眼身侧,床还是空荡荡的,没有多出一个人来。
谢宴州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昨晚睡眠质量差得要死,中途醒了好几次,谢宴州整个人气压极低。
但低归低,早饭还是得准备。
今天沈榆要去公司开会,乾永和天恒一样早九上班,谢宴州想着沈榆应该八点左右醒,点了早饭后便坐在楼下餐厅等。
一直等到八点十分,沈榆仍没下楼。
谢宴州沉不住气,走到三楼。
客房的门紧闭着,一丝缝隙也没有。
看了眼时间,谢宴州屈指,敲了敲门。
无人回应。
谢宴州试探出声:“沈榆?”
还是无人回应。
谢宴州手按上把手,直接推开了门。
晨曦透过玻璃窗照进室内,白色纱帘轻飘起舞,房间内早已没了沈榆的身影。
看样子,是提前起床离开了。
谢宴州又不是傻子,瞬间反应过来沈榆在躲自己。
一时间,心口涌起阵阵难以描述的酸麻。
难道是因为他昨晚说在出差的时候分房?
这个念